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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01偏アササン,沒到本番但有煽情描寫。

  • 雖然說偏アササン但我覺得還是可自由解釋...?順帶一提在我心中這兩人興致來的時候就會交換以下略

  • 02是ビビライ,是有CP(比較像薇薇←萊爾)的湖親子(爆)

  • 動畫設定&自捏造設定(萊爾身上的傷痕之類的)

01 聖者的場合


  那彷若是儀式一般。
  亞瑟輕柔地,彷彿虔誠信仰般地親吻著聖誕老人赤裸上身那道怵目驚心的傷痕,從腹部的胸口的刀傷彷彿垂直劈開了青年那白皙卻精實的軀幹,縱使已經完全治癒,只留下薄紅色的傷跡,卻仍然會在看見的瞬間讓人聯想到,留下這樣痕跡的會是多重的傷。
  「唔……。」
  隨著他的動作傳來青年的低哼,亞瑟將手伸往聖誕老人的後背,那裡有著相似的傷跡,過去被亞瑟自己手中的惡魔之劍所貫穿,幾乎奪取青年生命的傷跡。
  他皺起了眉頭,心裡浮現複雜的思緒,但在這一瞬間,理應看不見他的表情的聖誕老人卻開了口。
  「你啊。」
  他有些粗暴的揉亂了亞瑟的金髮。
  「這次又想說什麼了?」
  是啊,已經很多次了,但每當看到那道傷跡,他還是忍不住想要親吻它、撫摸它,為之神傷,然後忍不住脫口而出。
  「……抱歉。」
  「沒關係,反正我還是聖誕老人就死不了……開玩笑的那表情給我收起來。」
  抱歉……明明是因為道歉才被斥責,但又忍不住道了歉。自稱要統治整個世界,以自身為絕對規則的聖曆之王此刻卻像是一隻在雨中發抖的孤單大型犬。
  啊,也可能是嬌生慣養結果被丟到陽台在冷風中反省的波斯貓。
  「真的不打算消除掉嗎?應該是有辦法完全回復的,蘭斯洛特身上的傷痕好像就消失了。」
  聽他這麼說,不知道是不是沒了興致正穿上寬鬆居家服的聖誕老人停下了動作,用詫異的眼神看了過來。
  「你該不會看過吧?」
  「我聽其他人說的啦!誰沒事會去看部下的裸體啊!」
  是嗎——聖誕老人拉長了尾音,雖然聽上去有些不滿但似乎是接受了,差點因為自己發言不慎而捲入男人嫉妒心的亞瑟偷偷在心裡鬆了口氣,看著聖誕在自己的身旁坐下。
  「我說過了,因為是你留下的所以沒關係。」
  聖誕老人往亞瑟的身上靠了過來,他可以感覺到寬鬆單薄的家居服底下傳來的體溫。
  「不管是好是壞都無所謂,可不是每個人都有這種待遇。」
  言下之意即是,如果沒有這種覺悟怎麼陪在亂來的亞瑟身邊……吧?雖然要說亂來,聖誕老人自己明明也不輸給任何人。
  不知道是不是看他沒有回答,聖誕老人用那雙缺乏活力的酒紅色眼眸直直盯著亞瑟。如果你那麼在意,我也在你身上留個痕跡好了。他說。
  還來不及會意那句話的涵義,聖誕老人已經扯開了亞瑟的衣襟,往肩頭上用力咬下。他因而吃痛地發出喊聲,而肩膀上留下了鮮紅的齒痕。
  「我知道了啦!真是的。」
  低頭的話能夠隱約看見一點紅色,疼痛過後他竟有些想笑。或許以後看見聖誕身上的傷痕時,他仍會感到自責吧,但同時也會想起這一瞬間在自己身上留下的齒痕,還有它代表的意義。
  只有自己能夠在眼前的男人身上留下痕跡,這讓亞瑟感到彆扭卻又有些許的興奮,就像是——孩提時發現了秘密的寶物一樣。
  將眼神對向聖誕老人,那雙酒紅裡透露著笑意。他湊近他的頰邊,你這麼做會讓我興奮起來耶,親愛的聖誕老人。回應如此低語的是那個人的笑聲,這樣不是正好嗎?
  如挑釁般的調情話語還在耳邊迴盪,他們親吻彼此、觸碰的力道更加重了些。
  彷彿彼此交換的並非體溫,碰觸的並非唇瓣與舌尖,而是靈魂一樣。

 

02 前聖銃士的場合


  冰涼的湖水溫柔包圍著全身,明明已經一動也不動地潛在水裡很久了,卻感受不到絲毫寒冷。
  從水面下往上看到的世界浸染著難以言喻的清澈顏色,當他還是個孩子的時候,經常會獨自跑到湖畔往下潛。而明明是這泓碧水的主人,他的母親--美麗的湖之麗人卻時常因為找不到潛在湖底的他而焦急起來,四處喊著他的名字。
  那個身影--如同清澈湖水般透明的秀麗身姿出現在湖畔,隔著水面聽不見她的聲音,萊爾卻知道她在呼喚著他的名字。
  「萊爾。你又潛在湖裡了。」
  浮出水面才聽見了薇薇安的話語聲,萊爾走上岸邊,彎下腰來任憑她抹去自己臉上與髮間的水珠。
  「午餐做好了喔。還是偶而也來野餐一下呢?」
  「才不要,就算附近沒人也不要在外面吃那個。」
  薇薇安所作的午餐是--造型可愛口味溫和,就像是小朋友會喜歡的兒童餐一樣,從小到大都是這樣的口味,不知道到底是薇薇安自己喜歡,還是忘記了男孩總有長大的一天。
  雖然他並不討厭就是了。
  「應該要拿毛巾和衣服一起過來才對的呢,明明知道你會在水裡面。」
  薇薇安輕聲念著,然後視線飄到了青年身上那道巨大的傷痕上。那是他所奉侍之王在失去了心以後,以惡魔之劍貫穿留下的傷疤,雖然已經幾不可見,但每當她看到的時候,仍然會忍不住感到痛心。
  「再過一段時間的話,應該會更不明顯一點吧。」
  湖妖精說著,指尖輕輕覆上那道傷痕。萊爾有些彆扭的後退一步。
  「放著或是消除掉也都沒什麼所謂吧。別管它不就好了。」
  「不行,因為要好好珍惜身體才行,男孩子總喜歡說疤痕是勳章什麼的。」
  薇薇安輕點萊爾的額頭,像每一個過去的日子那樣溫柔地責備他。
  「既然我不會在萊爾身上留下傷痕,那其他人也不行。」
  「妳在說什麼歪理啊。」
  無可奈何的對應著,也是為了驅趕一瞬間於腦中閃過的想法吧。湖妖精的說詞聽起來竟有那麼一點像是獨佔的宣言,讓心裡溢出某種一直想無視的微妙情感。
  啊,起風了。隨著薇薇安的這句話,微涼的風拂過身軀。青年忍不住皺了下眉頭,讓身旁嬌小的女性有些慌張。
  「果然還是先拿毛巾過來吧,等我一下喔。」
  「上衣也順便,不然被妳這樣盯著看可受不了。」
  萊爾在說什麼啊,媽媽連欣慰看著兒子的成長都不行嗎?薇薇安叉起腰,有些不滿似的說,「而且以前明明就常一起洗澡啊,啊,不然等一下我也……」
  「好了啦快去啦!」
  推著母親讓她離開現場,也阻止她接下來想說的話語。其實自己明明可以跟著回屋裡的嘛,萊爾煩躁地抓了抓自己濕透的金髮。
  望向湖面,竟突然有種想要再跳下去的衝動。不顧旁人我行我素,薇薇安像是颱風一樣將所有人依她的想法捲入,不管說過幾次都沒用,毫無道理地。
  此時此刻,方才的對話,如果看見她大概又會胡思亂想。萊爾低頭看向自己胸口的傷痕,那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麼值得一提的東西,唯一的意義大概就是在一瞬間的錯愕後他理解了王的悲傷。但既然現在他的首領已經找回了心,每天過著暴君自我中心全開的愉快日子,那這道傷痕對他來說,也就變成了可有可無,留存著或是消去了都一樣的存在了。
  上面說的可不是在為某個人設想的意思。
  於是,但是,他的湖之麗人說了不希望自己的軀幹上留下傷痛的痕跡,於是雖然不怎麼積極但萊爾還是配合著接受了。好像聽說過什麼身體髮膚受之父母的,雖然他的身體並非來自於她的血肉。
  將視線移開湖面,他強制截斷了回想著那溫暖手指觸感的思考。要是薇薇安是他真正的母親就好了,從小到大這麼想過無數次,但現在的原因卻和兒時不同了。
  如果他和薇薇安血緣相繫的話——一瞬間腦中浮現的,還是她給予的無邊溫柔,以及溫暖、纖細指尖的觸感。

 

20160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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